一个少女李阿妖

他依旧喜欢小羊

[凌远x李熏然][楼诚衍生] 媒妁 42



先婚后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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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远现在一心只在李熏然身上,哪有多余的精力去管谢晗,三两步冲到熏然身边,谢晗也没拦他,甚至退后两步主动让开,靠在墙根抱臂看着两人。
“熏然!熏然你醒醒!”凌远是医生,在着急看到昏迷到人还是有一套本能的动作,先看这人有没有明显外伤,口腔中是不是杂物,翻眼皮观察瞳仁,最后附身听他的心跳。
确定李熏然性命没有危险,这么多天吊在嗓子眼的心脏终于放回了胸腔。
他回头盯着谢晗,眼神中的恨意仿佛要把人千刀万剐,谢晗却不惧,带着点挑衅的语气问到,“对吧,凌远。”
凌远深呼吸一口气忍住上前把这人嘴撕烂的欲望,“你.....”
“伟大的爱情,”谢晗上下打量着他,目光有些不屑一顾,“熏然在封闭意识之前,嘴里喊的都是你的名字。”
这话像一把刀狠狠扎在凌远心上,但是他迅速抓住话中的重点,“什么叫封闭意识?!”
“这你可怪不得我,”谢晗颇为无辜的耸了耸肩,“是熏然自己把意识封闭的,换句话说,他现在听不见闻不到,基本上就是植物人。”
“你!混账!”凌远再也忍不了,上前一记拳就向谢晗击去,却被后者避开。
“你真的了解他吗凌远,”看着铁门外跟过来的众人,谢晗按下墙上的开关,身后的墙壁轰然移动,又出现一道暗门,“我觉得他和我更像,你说呢?我会回来取回我的东西,回见吧。”
说完迅速踏进暗门,从内部把门关上。凌远一个箭步上去没来得及,接着又去按开关,没反应。
“妈的,指纹的。”凌远一拳砸在暗门上,回头对一脸茫然的陆训吼到,“快,去外面包抄!”
凌远在桌上捡起钥匙,打开铐住李熏然身上的锁链,因为长时间的摩擦手腕脚腕都已经红肿破皮,脸上苍白整个人仿佛脱了水一般,凌远心如刀绞,恨不得这些伤痛都自己替他受一遍。
陆训叫来了救护车,韦天舒闻言更车一块来的,凌远抱着李熏然上车,把人搂在怀里,死死不松手。小护士看凌院长这样有些发怵,拿着听诊器迟迟不敢下手,韦天舒在一边看的又气又恼,暗骂凌远真是晕了头,一把夺过小护士手上的听诊器,就在凌远怀里给李熏然做最基本的检查。
直到他们掰开李熏然紧握的十指,掌心里触目惊心的血痕让韦天舒都不得不倒吸一口气,是什么样的遭遇才让这小警察扣出四个这么深的口子。
凌远盯着李熏然手心上皮开肉绽的地方移不开视线,再一眨眼睛迅速泛起了红,他低下头,用额头抵住李熏然冰冷的额头,再也压抑不住,哭的痛彻心扉。
到了医院李熏然做了个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检查,除了掌心的伤口之外并没有其它外伤,除了严重脱水之外也身体也没有太严重的问题。
也请了心理医生,一番检查之后心理医生摇摇头,正如谢晗所说,李熏然从内心封闭了自己,从外界没办法治疗,心理医生说实在不行建议用药,被凌远拒绝了。
那些药品对身体伤害多大,治好之后也会产生依赖,凌远清清楚楚。
凌远坐在李熏然床边,手指摩挲过他凹进去的脸颊,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有什么关系,反正我还有下半辈子,能一直陪着你。



过了一段时间,凌远把已久昏迷的李熏然带回了家,本来李熏然身体也没有什么大碍,只需要定期回医院做检查就好了。
心理医生也支持凌远这么做,回到熟悉的环境,李熏然觉得安心,说不定慢慢就打开感官了。
凌远就揣着这么一点渺茫的希望,带李熏然回家了。
凌远背着包,打横把李熏然抱起来,虽然是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可是硬生生瘦成了纸片,凌远腾开一只手开门,把李熏然一路抱回了卧室,放在床上,又给他盖好被子。
他趴在床边,亲了亲李熏然的脸,“媳妇儿,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啊,骨头都开始硌人了。”
静静凝视了李熏然一回,凌远叹了口气,爬起来帮李熏然盖好被子,亲了亲他的额头,开始打扫卫生,自从李熏然出事凌远也没回过家,这么久了家里积上了一层薄薄的灰。
凌远拿着抹布仔仔细细的擦床头柜,复杂的欧式花纹可累坏他一把老腰,他看着已久昏睡的李熏然,“熏然,你看看,这么大的房子把我累的,你开起来给我打把手,心疼心疼我。”
又擦了一会缝隙,沉默了一会,边擦边喃喃道:“算了,你快醒过来,这辈子我都不让你做家务了,这句话三天有效,你抓紧点时间。”
等凌远收拾完一切,该到晚饭时间了,他马不停蹄的去厨房,把冰箱里仅有的菜拿出来,下了一晚热气腾腾的面条,诱人的香味弥漫在屋内每个角落。
凌远把面条端进卧室,放在桌上,李熏然吃不了东西只能靠输液维持营养。
“我知道你想吃,”他把吊瓶挂好,给李熏然手上插上输液针头,语气软绵绵的哄着这躺着的人,“现在还不行,你再忍忍,把身体养好了,我满汉全席都给你做。”
做完这一切,凌远才拉过凳子坐在床边,端起碗开始吃饭,面条已经又些糊了,但是凌远也不介意,反正吃什么都没味儿。他夹起一只虾仁凑到李熏然嘴边,“给你开个后门儿。”
好像这人下一秒就能张嘴咬住筷子,然后眯着眼跟他说我逗你呢,我早就醒了,大病初愈你就给我吃这个,不管我要吃麻辣小龙虾。
可是李熏然始终安安静静的,睡的无比安稳,连睫毛都不颤一下。
凌远拿筷子的手有些颤抖。



饭也吃好了,凌远收拾完碗筷,端了盆水给这人擦身体,当医生的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洁癖,总觉得医院的盆子不干净,要等到回家擦。
把李熏然剥个干净,这人瘦的真的只剩骨头了,肋骨条条分明,怪不得硌人。凌远拿着湿毛巾,从这人的背后一路往下擦,仔仔细细,一遍又一遍,最后还握着这人白皙的脚踝凑到嘴边吻了一下。
直到李熏然浑身都擦干净,水都换了四盆了,凌远给李熏然换上干净的睡衣,搂紧怀里在肩颈处闻了闻,颇为满意的点点头,“嗯,这回香了。”
凌远自己也迅速冲了个澡,钻进被窝,把李熏然拥进怀里,才觉得安心。
自从找到李熏然,凌远的实现根本不能离开这人五分钟,一久就开始不可抑制的着急,凌远甚至觉得自己也病了。
他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枚戒指,在地下室谢晗强行取下来的,那天凌远都要急疯了,没在意,后来还是陆训在地下室捡到交还给他的。
“来,手给我。”半躺在床上,李熏然安静的靠在他怀里,凌远的牵过他的手,给他把戒指带回去,又和他十指相扣住,两枚戒指碰在一起,“别再拿下来了,嗯?”
他关上灯,躺进被窝,把李熏然整个身躯纳入怀中,听着他微弱的呼吸,贴着他的皮肤感受到他的提问,感觉世界都惬意了。
他吻了吻爱人的耳尖。
晚安,熏然。





tbc
看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 都不能将他俩分开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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