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凌远x李熏然][楼诚衍生] 媒妁3
先婚后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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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车在路上驰骋，刺耳的警笛划破喧闹的街区。
李熏然坐在副驾驶上心情有些复杂，但专业的素养让他迅速收拾好情绪，因为警车放慢速度，开进了第一医院的大门。
李熏然揉揉眉心，扣上警帽，解开安全带，下车。
虽然是医院，每天在这里消逝的生命不胜枚举，可是在医院后发现女尸这种事情，还是不常有的。小护士端着托盘拿着碘酒棉签叽叽喳喳的交换着仅知的一点信息，语气中带着自己都能没察觉的兴奋，被护士长瞪了一眼，才安静下来。
李熏然带着人走进大厅，制服笔挺，英俊的脸庞上是和往日不同的严肃，冷静沉着的分配任务。警员们分头跑开，李熏然带着两个人直接乘电梯上楼。
电梯的门合上彻底遮住李熏然的背影，小护士们中立即又爆发出一片此起彼伏的议论。
“天哪，刚刚那个警察你看到没？就是带头的那个，也太好看了吧？！”
“看到了看到了，长的太帅了，像不像最近很火的那个演员——”
“哎，你们都不知道啊？他是凌院长新婚的爱人啊。”
“不会吧？！”
“院长的爱人是他？！我的天....”
“嘘！你们小点声！”
此刻，六楼，院长办公室。
李熏然深吸一口气，抬手敲了敲门。
“您好，我是李熏然。是来调查一宗命案的。”
凌远当然知道警局的人要来，第一医院和警局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，命案发生在自己医院也不是一般的糟心。
可是他没想到来的人是李熏然。那人一身深蓝色警服，打着领带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，眼里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缱绻。
凌远从没见过李熏然工作中的状态。
以至于很多年以后，凌远抽上一支烟，烟雾缭绕中都是李熏然那一刻笔挺的警服。
凌远起身，礼貌的示意让警察先生们坐，亲自倒了茶水。
小李警官正襟危坐，从怀里掏出本子开始问凌远一些问题，声音低沉的很磁性，只是也染不上什么情绪。
“死者叫王淑兰，是我院的一名肝癌患者，已经晚期了。”发现尸体的是第一医院的一名普通的清洁工人，医院的垃圾站在整个医院的后门，早上清洁人员来得早，去倒晚上沉积的垃圾，见垃圾站旁边躺了一个身着病号服的女人，本以为这人在这晕倒，但凑上前看到那人清灰的脸色，瞬间头脑空白，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墙边发出惊恐的尖叫。
住院部立马调取了病人信息，虽然医院住院部的病人众多，但要查一个失踪的病人并不难查，很快就调取了信息，普通病房区，一名年近五十的肝癌晚期患者。
“请问谁是死者的主治医生？”李熏然抬头看了一眼凌远，问道。
“张忠明医生。”
“张医生的办公室在？”
“三楼。”
“好的。”李熏然想想并没有什么要问凌远的了，这件事虽发生在第一医院，但是和凌远这个院长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，他需要跟张忠明谈的更多。“如果后面有什么问题需要凌院长帮忙还请凌院长继续配合警方。”
他起身，和凌远握手。
“那当然。”李熏然的手心干燥且温热。
李熏然点了点头，带着两位警员走出院长办公室。
凌远将桌上一口没动的水倒到洗手池，纸杯扔进垃圾桶。
这个李熏然啊。
肝胆科的办公室很好找，三楼进门就是。
张忠明是个中年医生，看上去比凌远大不少，有发福且秃顶的迹象。虽然医生这种职业在面对生死会比常人漠然一些，但是手上的病人发生这种事情，还是第一次。
李熏然轻咳了一声，“张医生，王淑兰是你的病人？”
“是的。”张医生手放在膝盖上，看起来有些许的紧张。
“为什么出事这么久，都不见他的家人？”
“她没有家人，”张忠明顿了顿，“从住院起，她都是一个人，没有人照顾她，也没有人来探望过她。”
李熏然皱了皱眉，“她没结婚？”
“听说是离了，没有孩子。”张忠明继续说，“王姐从农村来，听说在一家餐馆后厨洗碗，前段时间一直说肝区疼痛，腹胀腹泻，还会心率加速，时常发烧，来医院检查的时候已经肝癌晚期了。也就几周前的事情。”
李熏然没说话，安静的听张医生继续说。
“王姐是一个非常....非常温和的人。确诊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，也许是没有家人的关系，她似乎没什么牵挂。她也没什么钱，治疗肝癌需要大量的金钱，她根本负担不起。”
“她手术了？”
“没有，”张医生摇摇头，“她甚至拿不出买药的钱了，更何况接受手术。”
“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？”
“昨晚查房，王姐心情不错的样子，穿的很整齐，甚至喝了一些粥。”
“是我的失职，”张忠明捏了捏眉心，“我应该早点察觉她的异样。”
李熏然看了看张忠明，抿了抿嘴唇，他作为警务人员，不应该站在任何一方立场说话。
法医的尸检报告很快就到了李熏然手里，不出乎所有人的意料，体内有大量的四亚甲基二砜四氨，俗称毒鼠强。
花花绿绿的老鼠药，也是最便宜且最容易买到的毒药了。
一个贫穷的农村妇女，没钱支付高昂的医药费，也不想保守病痛的折磨，自我了断的故事，十分普通了。
但是李熏然，还是不禁在饭桌上跟凌远提起。
“前两天那个案子，结案了。自杀。”
“嗯。”凌远了解到王淑兰的情况的第一刻就猜中了结局。
“你们医院...”李熏然顿了顿，“经常发生这种事情吗？”
“并不。”凌远放下碗答道，“并不多。”
李熏然心里有些闷,“但是这样面对病痛无能为力的人，应该很多吧。”
凌远一愣，李熏然虽然年轻，但从警的年头也不算短了，但是他从李熏然的眼里，依旧看见了对生命逝去的一抹惋惜，都是最真实的情绪。
警察和医生一样，几乎每天都要面对生命的消逝，无论贵贱，都是鲜活的一条命。
索性他们都是内心柔软的人。
“这些无能为力的人中，有很多幸运的人。”凌远说道，自己也不曾察觉语气中沾染上安慰的语气，“他们会得到社会的救助。”
李熏然点了点头，扒干净碗里的饭粒。
凌远突然很想揉揉他的头发。
tbc
嗯这个文里的案件基本就是给凌李两人的感情打助攻的
真的很羡慕能支起各种悬案框架埋下伏笔让大家猜凶手的太太们啊( •̣̣̣̣̣̥́௰•̣̣̣̣̣̥̀ )
奈何我文笔不够 怕挖深了圆不回来所幸不要作死了哈哈哈(´°̥̥̥̥̥̥̥̥∀°̥̥̥̥̥̥̥｀)
但是写这个的时候
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可悲的故事，是真事。
想想也挺适合放进来的 下章写
最近课少 争取多更(๑• ω •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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