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少女李阿妖

他依旧喜欢小羊

【谭赵ABO】嗲精统治世界(七)

我的妈呀我才看到😭😭😭我有罪😭😭谢谢宝宝呜呜呜爱你一万年

谦金:

今天双更。这篇是给我宝阿妖的另一篇生贺,宝贝忙着出国就不艾特她啦!


特别高兴能认识我宝,感谢有你,感谢楼诚。


今天从早上八点写到晚上八点,我也没想到我有生之年会双更,快来表扬我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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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束缚我,耗尽我


谭宗明每上一层楼就先跑到电梯间按电梯,企图阻止赵启平的进度,给自己一个缓冲。谭宗明平时运动也不少,慢跑网球高尔夫一个也不落,可是现在连续抬腿弯曲,他膝盖开始发抖了。谭宗明咬了咬牙,一迈腿大步跨上两个台阶。


最好别让我捉到你。


十五楼。谭宗明看着按钮处由14跳到15红色数字,嘴角牵出一丝笑意。他单手撑在大理石墙面上,缓缓吐气,“叮”的一响,电梯门应声而开。


电梯里信息素浓郁得几乎可化为实质,谭宗明眉头深锁,使了大力气一把将赵启平从电梯里拽出来。赵启平被抽扯地猛然向前一倾,脚下倒了几步,跟着谭宗明快步走到楼梯间。赵启平看着头上直冒白气、怒火就要喷薄而出的谭宗明,勾了勾唇角。


走了两步,谭宗明突然停住了,赵启平一下没收住,直直撞在了谭宗明后背上。赵启平感觉到谭宗明攥着他的那只手紧了又紧,回头的眼神里,是赵启平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过的情绪:慌乱。


赵启平撑着楼梯扶手向外探了探头,想知道发生了什么,谭宗明刷地转身,拉着赵启平拔腿就跑。赵启平余光瞄到了蜂拥而至的人群,密密麻麻,黑压压一片,看得他头皮发麻。继百万雄狮过大江之后,赵启平又想到了一个词:丧尸围城。


赵启平不知道自己可以跑这么快,跟考一千米似的玩了命地发足狂奔。两人被追得紧,谭宗明看到出现面前的大门来不及细想,一用力便推了开来。不过马上他就后悔了,整整一个大厅里,全是玩大筹码的资深赌徒。


一般赌场低层会设老虎机、弹球机之类的单机游戏,中层掷骰子压大小,两者共同点都在于难度低易上手,容易赢钱,就是先给观光客一个甜头。越往高层,花样越多,什么扑克麻将牌九,一应俱全,难度和筹码也随之递增,通常都是熟客。


久经赌场的,输多赢少。玩得大的,筹码更是有去无回。现在接近夜晚,又在十五楼,经过一下午这些人裤子都快输没了,他早该想到的。


这门一开,空气中弥漫的钱味迅速被门里的alpha捕捉到了,如同吸毒的人注入了一支猛药,腾地一下都精神了,盯着赵启平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,目光如炬。谭宗明暗骂了一句,拉着赵启平急速回奔。


刚才楼梯间的人也已经杀到,两拨人马堵死了二人所有退路。


赵启平早已收敛了信息素,不过残余的钱味挥之不去,情形也逐渐失控。之前实在是太肆无忌惮,引来了这许多人,现在即便是想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全身而退,也是绝无可能的了。


谭宗明感觉到赵启平双手冰凉,冷汗浸湿了手心,一片滑腻。谭宗明哼了一声,现在知道怕了?


不过既然是他的人,给个教训,让他知道分寸就得了,还是不能扔下不管的。


谭宗明绕着大厅中央的鱼缸和他们兜圈子,这两人一动,乌泱乌泱的人群就跟着动,像镜子似的。谭宗明慢慢移着,逐渐挪到了消防通道。


谭宗明身子挡住了半扇门,头也不回地跟赵启平交代,


“你先走。”


“好。”赵启平松开他的手,一步两三个台阶,登登登地往楼下跑。谭宗明听着远去的脚步声,心里有些小失落。赵启平没问那他怎么办,也没嘱咐他注意安全,就那么干脆利落地走了。




这次怎么这么听话呢?对我就这么有信心?稍微表现出来点难舍难分也可以啊。


多想无益,谭宗明摇了摇头收回思绪,看着面前慢慢逼近的人群,闪身也进了通道。他一跑所有的alpha都开始狂追,谭宗明一边快速下楼,一边从口袋里抽出一摞新的百元大钞,撕开封条,朝天上一扬。人民币漫天飞舞,离得近的alpha蹲下争先恐后地捡钱,后面的人不知所以继续向前冲,人踩人,人挨人,狭窄的消防通道乱做一团。


连着扔了三沓钱以后,谭宗明身后终于清静了。谭宗明靠在门上大喘气,顺便等着和赵启平汇合。


门冷不防地打开,谭宗明猛地向后跌去,失去平衡之际突然感觉到有人撑住了他。是赵启平。


赵启平食指放在唇上,示意谭宗明噤声。谭宗明刚脱困,余怒未消,但另一个越发汹涌强烈的念头开始蚕食他的理智。谭宗明压低声音,凑近赵启平的耳边,


“这次玩得有点过火了吧?”


赵启平不以为然,


“这就过火了?”


谭宗明不由地开始轻笑,这种步步紧逼互不相让的博弈和交锋,给他带来的快感远甚于欢爱。久居高位,他太久没有尝过这种被挑衅和质疑的刺激了。


“很好。”




谭宗明把赵启平往肩上一扛,大庭广众下迎着众人的目光,径直把人往车里一塞,开着阿斯顿马丁扬长而去。


不知道怕是吧?那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。


一出酒店电梯,谭宗明再无顾忌,一把将赵启平推到墙上,欺身而上吻住他不安分的唇,发了狠地撕咬纠缠,大力地攫取着清甜的气息。谭宗明一手环住赵启平的劲腰,一手捏着他分明的下颌骨,强迫他张嘴。


赵启平听话地张开嘴,接纳着谭宗明不带怜惜的进攻侵略,双手勾住谭宗明的脖子,热情的回应着。


谭宗明刷了房卡一脚踢开门,抱着赵启平扔到大床上。谭宗明一把扽开领带,将赵启平双手举过头顶,熟练地将暗红色的领带绑在那双皓白的手腕上。赵启平不惊不惧,依旧笑得晃人眼。他弓起身子咬住谭宗明的耳垂,在他耳边气音轻语,无疑又给谭宗明添了把火,


“我明明知道每一层都停是你动的手脚,我还是没有下电梯,你猜为什么?”


棋逢对手,很好,更有趣了。不过还远远没有达到谭宗明想要的惩罚效果,他不能停手。谭宗明不答,把问题又抛给了赵启平,


“如果今天我们没跑掉,你想过后果么?你想过怎么办么?”


“标记我。”


谭宗明浑身一个激灵,刚刚的话是从赵启平嘴里说出来的?那个游戏花间三十年的赵启平?那个和自己签不平等条约的赵启平?那个搬过来以后还分房睡的赵启平?


谭宗明低眸打量着他的神色,赵启平笑得媚,半真半假,虚虚实实。不过很快,谭宗明就忘记去探究了。因为赵启平在他耳边喘息着,低语道,


“束缚我,耗尽我,用你的眼神解剖我,让我难过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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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写得肝疼肾亏,我去喘口气,继续写久别番外。


依然是爱你们的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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